于光明,27岁,呼伦贝尔人,7年前来北京,现在南锣鼓巷菊儿胡同拥有一家自己的纹身店。纹身对于他,不仅是爱好更是一种信仰和救赎。图/文 徐佳文
年轻的时候于光明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服软的话。20岁那年,父亲离他而去,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也头一次体会到内心的愧疚和无常。一夜间叛逆固执的男孩成长为男人,更加决定了自己的理想。
他说:“我觉得纹身是一件唯一能让我爸为我自豪的事情。之前我不知道要干什么,最后是纹身改变了我”。
刚开始学习纹身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和自己“无一幸免”都成了他练习的“画板”。现在的店里除了他还有俩好哥们一起支撑着,他和对过酒吧帅气的老板号称“南锣鼓三剑客”。
每一次纹身前都要对喷枪进行消毒,无论是工具还是设备全都是一次性的。现在的纹身行业与以往我们的认识有所不同,越来越专业化职业化。
他看起来不是特别“善良”的人,外界也有太多的人对与纹身师职业不够了解。但是当他拿起纹身机在皮肤上“勾勒”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这是一种艺术,甚至带有“仪式”性的艺术。
“我做纹身,但是我不批发纹身。既然做了,就要对顾客身上的皮肤负责”。每次在真正的纹身前都要把图案先“印“上,然后让顾客看看是否满意。对于大多数第一次来纹身的人,往往都要给予纹身师充足的的信任感。
街对面哥们店里的桌上足球是消遣的好点子,空闲时刻能够和朋友在一起娱乐。他曾说过自己的理想,“在荒山里面买套房,那怕不吃不好,远离人群,然后过着自己的自由的生活”。就和现在的他一样,自由,纹身,哥们,构成了他的生活。
傍晚,街对面的酒吧老板领来一条狗狗,狗狗看上去很凶,过路的人都不敢靠近。他却和狗狗玩的不亦乐乎,同平日里那个眉毛很浓,双臂纹身不苟言笑的纹身师看上去很不一样。
他说,自己曾经也漂泊,在北京这样的城市里能够有自己的一个小房子,能够在这房子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有什么可以抱怨枯燥的呢。“纹身会上瘾,因为美的东西都会上瘾就和整容是的。”他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越来月多的人接受这门艺术。
但是也些时候,人总是孤独的。即便街灯一盏盏亮起,可陪伴自己的只有手中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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