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们请先放下手中的砖头,我就吐槽下《哈利 · 波特》

知乎日报 魏命名; 181℃ 评论

麻瓜们请先放下手中的砖头,我就吐槽下《哈利 · 波特》

图片:《哈利 · 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哈利 · 波特》这部小说有什么硬伤?

魏命名,沉溺于幻想的悲观主义者

我发现有些东西难以判别是不是硬伤,很多东西是不得不如此……因此我把硬伤都改成了槽点,同时也尽量摆脱“作者不得不如此”这样的观点,努力立足于当时特定人所处的环境中。

写完发现,下文中脑补的内容比确凿的内容还要多,很多地方也都不是精确的推演论述,只是尝试性的解释,此外全书的槽点比我写的要多得多,我所写的都是我认为对剧情和世界观有比较大影响的部分。

全文很长,写完我已是心力交瘁,而且我已经搞不清楚我有没有离题了,请宽恕则个……

槽点一 时间转换器

在我所读过的科幻小说中,出现穿越时间(只说向前穿越)的大致有以下几种情况:

1.历史的观察者,即对历史不能产生任何影响,只能观看,就如在冥想盆中看别人的记忆一样。

2.历史的参与者,他回到过去这一举动在历史上本来就发生过,也就是说因为在过去他曾出现过,所以他才会回到过去,这个解释不可避免地陷入宿命论的怪圈。

3.历史的改造者,肆无忌惮地改变过去,并对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这种影响还可能被蝴蝶效应进一步放大,并不可避免的遭遇外祖父悖论。

4.平行世界间的穿越,穿越者穿越到的是一个平行宇宙,那里的时间刚刚好发生到你的目的时间,这样就不会对两个宇宙的未来产生影响。

哈利波特中,哈利和赫敏使用时间转换器是第二种情况,但赫敏提到的有巫师误杀了过去的自己,这是第三种情况——但是两种情况不是可以并行不悖的,只能选其一,不然整个时空观都是混乱的。两种情况强行混用导致时间旅行根本就是一本烂账,宿命论和外祖父悖论还都掺和其中,完全无法自圆其说。

槽点二 邓布利多的智慧

邓布利多在前几本中一直是定位成一个大智慧、博学和实力超群的长者与领路人。十多年前,他率领凤凰社(可能还有魔法部)和伏地魔斗智斗勇,十多年过去了,斗勇还偶尔可见,可是斗智却……前三部伏地魔还没复活或开始复活的计划,暂且不论,从第四部说起。第四部,邓布利多完全处于智商被碾压的状态,不过因为敌暗我明,虽然有部分证据导向所进行的阴谋,但是太过分散非常难以拼凑,伏地魔的复活计划十分完美,尤其在小巴蒂这个点上执行得非常成功,邓布利多败得情有可原。第五部,再次智商被碾压了,整个凤凰社都知道伏地魔找的武器是什么,邓布利多最有力的保护措施却只是让亚瑟他们守在神秘事务司的门口,一整年他都在忙,但唯一做的事好像只有让海格去联络巨人……这是非常不正常的,就算是我都知道伏地魔不愿意自己去取预言球的情况下他唯一的方案会是什么,邓布利多会没有提防这一点?对此我有一个和书中的解释完全不同的看法,如下。

第四部结束时,邓布利多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 伏地魔复活了,但福吉不相信,因此整个魔法界都不会相信。可怜邓布利多的最大敌人不是聪明诡诈的伏地魔,却是白痴福吉。唯一能让魔法界相信伏地魔回来了的办法是让他们亲眼看见他,但伏地魔不会轻易露面,他肯定知道面对邓布利多最大的优势是他的隐蔽,也因 此邓布利多也必须要有一个足够的筹码才能逼出伏地魔。

邓布利多知道伏地魔要什么 ---- 小天狼星提到了伏地魔在找一个武器,斯内普是重要的线人,而且邓布利多知晓预言的全部内容 ---- 因此,邓布利多一定知道伏地魔在找预言球。问题是,预言球不是一个足够的筹码能让伏地魔冒被发现的危险,理由如下:首先,神秘事务司内肯定是不能幻影显形的,否则伏地魔直接幻影显形到神秘事务司拿到预言球就行了,这很难被发现,因为邓布利多也没办法在预言厅内安排人监视(理由是斯多吉和亚瑟都在门外监视)---- 但伏地魔还可以幻影显形到魔法部然后大摇大摆杀进去拿,从结尾邓布利多出现的时间来看,他的情报获取并赶到现场的速度快不过伏地魔得到预言球并从容离开,即使邓布利多及时赶到,恐怕也能难阻止伏地魔逃走,但伏地魔没有这么做,说明他不愿以被发现的为代价换预言球。

邓布利多需要更多的筹码 ---- 哈利,而且这个筹码十分顺理成章 ---- 哈利可以为伏地魔取得预言球,同时被摆上筹码台的还有哈利的命,只要哈利到了神秘事务司,他就脱离了重重保护,伏地魔不会再找到更好的时机了。哈利的命加上预言球能够抵消伏地魔心里对暴露的恐惧么?应该是足够的。哈利是邓布利多手里最关键的一张牌,而且哈利的死会让魔法界崩溃 ---- 大难不死的男孩、黑魔头的克星都死了,谁还能阻止伏地魔呢?

铺垫了这么多,筹码终于定下了,然后的问题是执行。

要让哈利自己去面对伏地魔,需要让他完全失去依靠 ---- 首先是邓布利多自己。他在一整个学期里疏远哈利,为的是哈利不把他当成事发时依赖的对象,但这还不够,他必须要被赶走。福吉送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礼物,乌姆里奇。他恐怕一直在想办法找到一个合适的不会被伏地魔怀疑的理由离开霍格沃茨,一直到邓布利多军暴露,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背哈利的黑锅,被赶出霍格沃茨。他为什么不对哈利和盘托出他的计划呢,因为哈利的大脑被入侵太深了,太容易暴露。

还不够,伏地魔一定怀疑为什么邓布利多没有教哈利封闭大脑, 邓布利多和哈利相处了四年,邓布利多一定会意识到哈利于伏地魔的连接会被利用。邓布利多必须教哈利大脑封闭术,却不能让真正他学会,这困扰了邓布利多很长时间,直到亚瑟被袭击。他意识到,伏地魔在哈利大脑中觉醒了,那他就意识到伏地魔也意识到了邓布利多知道这一点,事情迫在眉睫。他安排斯内普教哈利,这是个聪明的决定,哈利不可能在死对头斯内普那里学会大脑封闭术,尤其是在哈利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能力救了亚瑟的性命以后。邓布利多则以怯懦的名义隐藏了起来。

还有一点障碍,伏地魔误导哈利时,学校里必须没有凤凰社的成员能提供帮助 ---- 他自己已经离开,斯内普、麦格和海格是个问题,如果有必要,我相信邓布利多会告诉他们计划的内容,来确保他们到时候能找到充分的理由置身事外,运气不错的是他们三个都恰好不能帮助哈利。

事情很顺利,哈利被误导了,带着邓布利多军去了神秘事务司。

伏地魔安排了食死徒,他没有打算亲自出马,所以要推他一把。预言球得手了他就不会自己来了,所以凤凰社要介入阻止食死徒得到预言球,但不能让伏地魔知道邓布利多来了,那很有可能让伏地魔不再现身。我猜测,为了了解食死徒的进展,伏地魔和他们之间一定有一种高效的联络方式 ---- 那邓布利多要做的是就是,在食死徒通报战斗激烈难以取胜的消息以后,切断食死徒和伏地魔的联络方式并现身救下哈利,等待伏地魔因为着急和迫切渴望得到预言球并杀死哈利而出现。结果如他所料。

他冒了很大的危险,哈利和几个同学的性命,凤凰社成员的性命。这个险是值得冒的,凤凰社本来就时刻准备好牺牲自己,DA 军的几个精英也迟早要面对这一点,最关键的是邓布利多是什么人,是提出“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的人,这样的牺牲他是可以接受的,最后只有小天狼星牺牲已经算是很好的结局了。真正的危险是,如果伏地魔没有来!马尔福几个魔法部的人可以说是听到神秘事务司有异常才来,凤凰社和小天狼星混在一起根本百口莫辩,需要的时候马尔福可以杀死贝拉特里克斯并说她是小天狼星一伙的,魔法部绝不会怀疑……

以上是我对第五部中谋略博弈的完整论述,主要是猜测,书中对我的观点形成反驳的主要是邓布利多最后的解释,但我认为那段解释是很苍白无力的,感觉只是借口而已。为什么邓布利多要撒谎也有很显然的解释,因为他怕全盘托出之后哈利会把小天狼星的死怪罪到自己头上,会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这会对第七部中哈利的自我牺牲的意愿产生难以预料的影响。

第六部,应该说一开始邓布利多就让自己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 ---- 他必然会在一年内死亡,这对抵抗伏地魔的事业必然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在实力上除开邓布利多之外伏地魔碾压一切。哈利的定位也很清楚,是作为最后自我奉献的棋子,他没有打败伏地魔的能力,这一点邓布利多再清楚不过了,哈利也许能在母血的护佑下逃生,但他缺少致胜的力量。我猜测他的计划中执行最后一击应该是斯内普,但是他却没有把老魔杖留给斯内普,反伏地魔势力基本上处于不胜之地,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所谓的爱的力量……应该说胜算基本没有。即便是销毁魂器的计划也是困难重重,他还费心费力地告诉哈利一行人三圣器的事情,实际上这东西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槽点三 哈利波特莫名其妙的胜利

哈利打败伏地魔的过程是令人信服的,环环相扣没有矛盾,问题是,他的运气好的有点过头了,在结局之前读者的印象估计都是,哈利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拿出来跟伏地魔作比较。

哈利波特塑造了一个魔法的世界,但对于魔法的描述是非常匮乏的,对于魔法的原理我们一无所知,很多东西我们只能靠猜测。

如果给魔法界的人排个实力座次,我认为是这样:

第 1 梯队:邓布利多和伏地魔

第 2 梯队:实力未知,可能能够填补第一梯队和第三梯队之间巨大的空白,也可能只是第三梯队甚至更低的水平,如格林德沃(实力应该很强)、尼可勒梅(岁数够大)、玛奇班教授(给邓布利多监考过,资历太老了……),这个梯队中一些人的实力可能接近第一梯队,但大部分更可能与第三梯队相差无几。

第 3 梯队:精英教师、傲罗、凤凰社成员、食死徒,如小天狼星、穆迪、金斯莱、麦格、斯拉格霍恩、波特夫妇、斯内普、贝拉特里克斯、多洛霍夫。

第 4 梯队:普通教师、傲罗、凤凰社成员、食死徒,比如斯普劳特、亚瑟、卢平、卢修斯马尔福。

第 4.5 梯队:主角等一群学生中的精英,实力与上一梯队相差不是很大,缺乏的是战斗经验。

第 5 梯队:普通巫师,如莫丽。

这个排名大概是我的主观印象,但实际打起来,下面几个梯队的实力其实相差无几,有些人爆发起来能打得过比自己高两个等级的敌人(莫丽对贝拉……),换句话说,整个魔法界呈现的是这样一种状态:一部人远超其他人,其他人就是菜鸡互啄的水平……

到底一个人魔法能力如何判定?假穆迪提到过这么一个概念:魔法力量,什么是魔法力量,魔法力量的强弱由什么决定?魔法力量肯定会随着学习、时间推移而增加,但我认为最重要的因素是天赋。厉害的几个人,只要提到了他们的学生时期,必定提到他们非凡的天赋,伏地魔是个实验狂魔,邓布利多在 N.E.W.Ts 考试上“用魔杖做出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事情”(玛奇班教授语),小天狼星和波特夫妇都被夸天赋极高,斯内普入学的时候知道的魔法比半数七年级学生都多……但是从来没有提到任何一个人是通过勤勉努力来到达高层次(不要说赫敏,赫敏的天赋比哈利要高得多了,五年级时变形硬币用到 NEWTs 水平的变化咒、在 DA 名单上的恶咒连庞弗雷夫人都没有办法、七年级时从没有使用过只是知道原理就能一次成功的遗忘咒)。哈利虽然有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种优秀的特质,但他的天赋只能算不错,未来能够达到的恐怕还及不上他的父亲,要由这样一个人承担击败伏地魔的任务实在勉强。他没有打怪练级的时间,在这个世界观里似乎打怪也升不了几级,强不强主要看天生的能力……所以他最终杀死伏地魔会显得如此不合理,我突然想起来有一部叫做《狼侠》的电视剧,主角打最终 boss 实在打不过了,丢了个暗器把 boss 丢死了,然后还表示“XX 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哈利干掉伏地魔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

槽点四 魔法界整体魔法水平

魔法界的整体水平很可能是远不如以前了。我们所知道的可能是近十几年创造出来的魔法只有倒挂金钟和神锋无影,一个娱乐技能和一个低杀伤技能。十几年的时间有点短,我们来看一下伟大的邓布利多一生,他广为人知的事迹包括:打败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 n 种用途、在炼金术方面的成果,在咒术方面,唯一一个已知的是熄灯咒……这些娱乐性的咒语,与那些咒术的开拓者的成果对比 ---- 三圣器、不可饶恕咒、保护哈利的“古老的咒语”、幻影显形、牢不可破的誓言、赤胆忠心咒,前人的探索精神应该是远远超过现代人的。还有其它的几个角度来说明这一点。

巫师的人口总量应该是不大的,从世界杯只有几万人观看、魔法学校少得可怜、出场的人物和家庭寥寥无几可以做出这个的判断。同时,他们的生活是很安逸的,虽然有不能变出食物这种奇葩的限制(这个在下面会说一说),他们维持生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混到麻瓜里更是上帝一般的存在。魔法使得生活变得便利的同时,也使人们失去了创新的精神,懒是发明创造的温床,但魔法师的生活已经到了懒也依旧能做成各种事情的程度,他们基本不需要思考和创造(隐约记得好像有人在搞自动念咒机这种东西,看来人的懒还真是无下限……)。大部分人可能不会去想太多,但是总有个别积极分子想探索未知吧,但是人口总量的限制导致这种人不会太多,其中的翘楚就是伏地魔了,伏地魔虽然变态,但是他确实把魔法推向了新的高度。为什么过去更盛产有创造力的巫师呢?很可能是迫于生活的压力,或者生存的压力(在巫师火抗性 max 之前肯定被麻瓜烧死了不少吧……),导致了一大批有天赋并对魔法的原理有着非常深入的了解的人的出现。

有知友表示不赞同我对食死徒实力的判断,认为我对神秘事务司之战中食死徒的实力严重低估了,我回去看了一下书,确实食死徒对预言球十分顾忌,发出去的大部分咒语都不是死咒,居然还有塔朗泰拉舞这类好人才念的咒语……我现在的观点是现在食死徒的平均实力比过去强,但还弱于凤凰社。十多年前的食死徒们应该是相当弱的,引用卢平的一段话:

“哦,莫丽,勇敢点儿,现在你应该习惯听到他的名字了——听着,我没法保证不会有人受到伤害,谁也不可能保证这一点,但我们的情况比上次好得多。你那时候不在凤凰社里,你不明白。上次食死徒的人数是我们的二十倍,他们是把我们一个一个地干掉的。”

上一代食死徒人数众多,也因此拉低了平均水平,伏地魔重生后回归的食死徒应该都算是老一代中的精英分子了,不过人数不多。要评估他们的实力,还是要从神秘事务司一战说起。

神秘事务司之战中,凤凰社对食死徒的战况大概是这样的: 小天狼星对一个食死徒,金斯莱对两个食死徒,唐克斯对贝拉特里克斯,多洛霍夫把穆迪打败(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之后打败纳威和哈利,小天狼星跳出来对多洛霍夫,多洛霍夫被哈利石化,贝拉特里克斯打败唐克斯,小天狼星迎战贝拉特里克斯,金斯莱对卢克伍德,卢平对马尔福,小天狼星被贝拉特里克斯杀死,基本结束。这一战中凤凰社出动 5 人,食死徒的人数算起来比较麻烦,一开始提到名字的有 11 个,与哈利他们缠斗以后,一个陷入时间循环,一个被炸了,一个被石化,一个被哈利肘击然后被预言球的架子压了(……),两个昏迷,除了前两个以外,其他人在对战凤凰社的时候估计已经恢复战斗力了,最后结论应该是 7-9 人,双方的伤亡大概是:凤凰社 1 死 2 伤,食死徒估计 0 死 4 伤。总的来说凤凰社的表现比食死徒稍好,在人数劣势不小的情况下打了个旗鼓相当。

我又翻了一下食死徒突袭霍格沃茨那一战的情况,提到的食死徒有 11 个(包括马尔福),霍格沃茨方,有 4 个学生(金妮、罗恩、赫敏、纳威)、1 个老师(麦格)、3 个凤凰社(卢平、比尔、唐克斯)。食死徒方死了一个,霍格沃茨方比尔重伤,弗立维被斯内普偷袭打晕没有参加战斗。这一场战斗食死徒的目标是邓布利多,没有花多少时间在跟凤凰社的缠斗上,不是很能够说明问题。

霍格沃茨大战中,伏地魔方面有全部食死徒、巨人、摄魂怪,霍格沃茨方面有教师、凤凰社、很多学生……我要崩溃了,不统计了,对分析没有什么帮助……

再考虑到上面给魔法界实力排的座次,新食死徒平均水平大概在第三梯队和第四梯队之间,有少数几个很强的,但白痴也不少,以主角的实力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主要是,大家都是在菜鸡互啄……

槽点五 每年回家为了什么?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哈利每年会弗农家一次就可以保证他一整年在任何地方都能保证安全,我还错误地回答了知乎上的另一个问题……一直到我认认真真地看了下面这一段话:

“只要你还能把有你母亲血液存在的地方称为家,在那里你就不会受到伏地魔的干扰或者是伤害。伏地魔使她的血流了出来,但那血液仍存在于你和她姐姐的身上。她的血液成了你的避难所。只要你还称它为家,你就需要每年回去一次.同时只要你在那里,伏地魔就无法伤害你。你的姨妈知道这一点。我把信留在了她家的门口,并且在信中讲明了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她知道把你留在家里完全可以确保你在过去的十五年里平安无事。”

这句话“同时只要你在那里,伏地魔就无法伤害你”,坑爹啊,也就是说只有在弗农家的时候是安全的,跑远了怎么办?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去陋居或者凤凰社啊?在那里有各种保护咒哈利一样是安全的,邓布利多一直坚持要哈利暑假回家到底是为什么?他在陋居或者凤凰社一样是万无一失的,只要邓布利多亲自施几个保护咒。第七部里魔法部在陋居上施的保护咒效果就非常好,让伏地魔无可奈何,一直到魔法部倒台了这些咒语才被攻克。

槽点六 坑爹的未成年施法追踪系统

魔法部压根就没法判断一个魔法是谁用的,居然也强行出台了未成年人在校外不能施法的条例,魔法家庭的孩子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因为魔法部根本就没打算约束他们,他们是交给父母来管的……麻瓜家庭的孩子,要是有个魔法师正好幻影显形到他家或者在附近随便挥了挥魔杖,这个倒霉孩子就要去受审了……福吉你这样排斥麻瓜就是彻彻底底的种族主义你妈妈知道吗!

然后貌似还有很多很多,我已经没有气力一一列举了……

然后是一些有知友提到的我认为不算硬伤的问题:

1.会动的照片

这种照片的原理应该和邓布利多提到的塞德里克的影子差不多,我们来看当时的描述:

……

“只会出现一种类似回音倒放的现象。魔杖里会冒出塞德里克活着时的一个影子……我说的对吗,哈利?”

“他对我说话了。”哈利说。他突然又禁不住颤抖起来。“那个……那个塞德里克的灵魂之类的东西,说话了。”

“是一个回音,”邓布利多说,“它保留了塞德里克的相貌和性格。我猜想还出现了其他类似的形体……是以前伏地魔的魔杖下的牺牲品……”

……

再回忆一下巧克力蛙上的照片,明显功能比挂在校长办公室里的照片功能要弱很多……这说明,这东西并不是真是还原了一个人所有的特质,它可能只能还原一部分,这一部分还可能是有差错了,因为它是一种工艺品。既然如此,它就不能代替真实的人,不能做到人所能做到的一切,退一步说,即使它忠实地还原了一个人的性格、声音、记忆等等,在哈利波特的世界里,人是有灵魂的。有人问对于第三方观察者来说这有什么区别,当然有,你不能对画像实施夺魂咒……当然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灵魂代表真正的存在,真正的活着,他能改变自己的性格,改变自己的命运,换句话说,画像没有选择的机会,没有改变的可能,也就是没有未来,而真实的人有。

2.阿瓦达索命咒的威力

阿瓦达索命咒被称为死咒,因为中咒语的人必死无疑没有破解咒,但是假穆迪说如果学生对他用的话顶多会流鼻血,说明阿瓦达索命咒跟施术者的魔法力量是有关的,但不是一个相对关系,不是说如果我的魔法力量比你强就能干掉你,反之就干不掉,应该是说魔法力量达到一个阈值以后就可以实现必杀的效果

3.魔法的适用边界问题

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五大例外中的第一项:食物 ----“不可能凭空变出美味佳肴”。食物这个概念的界限是无法判定的,比如说我先用飞鸟群群变出一群鸟,再变出火来烤着吃,算不算变出了食物呢?这是个典型的没有具体限定的边界的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的解释是这样的:幻影显形中有 3 个 D 的原则,守护神咒要想快乐的事情,钻心剜骨需要有恨意 ---- 这说明在施术不只是有咒语的准确和手法的精细,主观意愿同样是对施术效果有影响的,那么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中这个所谓的食物可能就不是客观的食物,而是主观印象中的食物,如果一个人觉得他要变的鸟是用来吃的,那他就不会成功,如果要再具体分析主观概念能不能作为边界范围,就要研究意识、大脑了,这个脑洞太大了,就不讨论了。

想完食物的问题,我又突然想到幻影显形这个咒语,一个人是怎么判定目的地的呢?比如说我要去美国,不能说我把目的地设定在美国就过去了,美国太大了,一定要有足够精确的目标才行,最好能精确到一个身位,不然卡在墙里还要麻烦偶发事件逆转小组……就是说,幻影移形的人要对目的地有一个非常直观切准确的印象才行,要么是在照片上见过地方,要么就是曾经去过的地方,这大大缩小了这个牛逼咒语的使用价值……而且还对记忆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也可能不一定要想起来,只是把包含各种细节的记忆保存在脑中 ---- 难怪他们的脑子都不够用,斯内普年纪轻轻就开始用冥想盆了……

咒语有点多,就不一一分析了,不过我觉得总会有一些的适用边界难以界定,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对魔法的实现机理不了解造成的。也许在“不可能凭空变出美味佳肴”这种表面规律下有更深层次的规律在运作,只是在表面上近似为不能变出食物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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