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荣， 2008 年拍摄时 75 岁， 山东

因为她的小脚、形状好、裹得漂亮，当时是全村最美的女人。当摄影师 2014 年在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再走路了，而且发胖了很多，她的小脚已经无法再支持身躯。苏喜荣说在封建社会，如果你不裹脚就嫁不掉。如果她试图把裹脚布解开，她奶奶就会切掉她脚趾上的一层皮肤来惩罚她。

朴慧英，2011 年拍摄时 76 岁，云南

她的脚是 7?岁时裹的，12 岁（1949 年）时一度放弃。放弃裹脚也是很疼的，因为女人必须重新学会如何用已经坏掉的角质站立、走路。出于这个原因，朴慧英到今天都还裹着脚。她是一个保龄球爱好者，曾经每个月都去一次昆明参加比赛。

赵华红，2010 年拍摄时 83 岁，山东

赵女士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女人，我见到她三年之前就已经不会说话了。她丈夫替她回答了所有问题。作为农民他俩都没有文化，所以只能靠大声喊话来交流，因为赵女士已经耳背了。她的双脚是 15 岁的时候裹的。

司殷之，2011 年拍摄时 90 岁

她的脚是摄影师见到过的最畸形的，看上去已经不是脚而和她的鞋是一个形状的了。她的脚从来没有松绑过而且也从来不给人看。

霍冠宇，2010 年拍摄时 89 岁，山东

她 6 岁时姐姐教她裹脚，一直到 2010 年都是裹起来的。当摄影师问她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还要松开，她说这是因为现在裹脚需要有其他人帮她但是没有人做得好。

杨静娥，2010 年拍摄时 87 岁，山东

她是 5 岁时奶奶给裹的。

张芸颖，2014 年拍摄时 103 岁，山东

当摄影师 2014 年底遇到她的时候，张芸颖说自己只有 99 岁。她女儿告诉我说她是害怕过了 99 岁就离死亡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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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珍娥，2014 年拍摄时 96 岁，山东

她的脚是 7 岁时裹的。她当时哭得很厉害，爷爷都在一旁说算了吧，但是他并没有阻止这件事发生。她 30 岁时松开了裹脚布，那时候如果不这样会被罚款。

郭婷，2010 年拍摄时 83 岁，山东

郭的妈妈当时不想让她裹脚，但是 15 岁时她自己裹。她是看着自己妈妈裹脚的动作然后学的。她所有的小脚趾都被踩断了，但是到头来还是没有能够把脚弄小。

以上照片都是摄影家 Jo Farrell 拍摄的，转载于卫报，以上受访者姓名都是音译，摄影师的网站上有更多信息。

livinghistory.photography

Jo Farrell 6 月 16 日在伦敦 Asia House 的讲座上会分享自己的拍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