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湖南台将新天龙腰斩。我想以后电视剧为防腰斩,都该事先拍一个瞬间结局,可用在任何部分,这样被腰斩也算对结局有个交代。比如天龙,电视台在任何地方叫停,就立刻播出某个角色对萧峰大喊带头大哥是玄慈!你爸没死!瞬间结局。侠客行也可以,安排个角色跳出来大喊:字形是脉络!瞬结。”
——昨日,新版《天龙八部》惨遭湖南卫视腰斩停播,对此作家马伯庸建议道。
“内地影视与其说在消费金庸,不如说是在消费数代人的群体记忆——从1980年起,内地几乎少有人没有读过金庸的作品,没有被金庸影视所影响。金庸流行有着其特殊的时代背景:金庸及琼瑶等在港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已经流行,他们却在八十年代涌入内地蔚为兴盛,恰恰是因为此前的内地,符合大众审美和趣味的通俗文学几近绝迹而造成的饥渴性需求。”
——语出新京报文娱时评《腰斩“新天龙”:金庸已经过时了》。文章认为:现在能够被一个人、一种类型文化所吸引的人群越来越少,与此同时人们也有了更多选择,所以金庸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
“曾尝试过,也失败过。但没关系,再尝试,再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会比上一次好。”
——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塞缪尔?贝克特的话,新科澳网冠军斯坦斯拉斯?瓦林卡在去年输给纳达尔之后把这句话文在了左手臂上,他曾连续输给纳达尔12次。但这都不要紧,昨天瓦林卡最终击败了13届大满贯得主、目前世界第一的纳达尔,在澳网捧得个人首座大满贯奖杯。
“我(会把手机)关机。我不会上春晚,难得有时间陪家人,我会在家,不接受任何邀请。”
——墨尔本夺冠后,网友们又喊起了让李娜上春晚,有记者第一时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娜姐,“如果春晚总导演冯小刚打电话邀请李娜上春晚会如何呢?”娜姐给出的答案,很霸气。
“留哪个节目,我就给排着。人呢,要把心打开,在我眼里,我太了解了小品演员的辛苦了。春晚很重要,也许大家不满意,骂我也行,我扛了。”
——赵本山接受采访表示,本届春晚很可能成为历年来春晚语言类节目最少的一年。
“身为政府该思考,民众有不满才有这样的动作,政府应做什么样的检讨,要从‘根本面’减少不满与冲突,这是政府需要检讨的。”
——马英九今日回应大货车冲撞总统府事件。
“王巍连续发了一些文革时的照片与回忆。也有许多不同的评论。许多人将仇恨集中于红卫兵与学生身上。其实只要分清谁是文革的受益者,就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受骗者和受害者了。应最终承担责任的是挑动群众斗群众,挑动官员斗官员并从中受益的人。中国的绝大多数人都成了极个别的操纵者的牺牲品。”
——任志强昨日发微博说。
“他不是男人,他是顶满头衔的云。”
——最新一期博客天下封面人物陈光标的介绍语。
“但是非常瘦是真不好看,没有女性的魅力!我知道自己的刚刚好。所以别担心。还有我瘦也胸不变啊哈哈。”
——苍井空今日发微博称。
“移动4G网络到底有多快呢?让我来告诉你吧,如果你睡觉时忘记关流量了,第二天起来房子就归移动了……”
——语出网友@罗夫永。
“乘客多花时间不说,我们看起来多赚了30多块钱,但这方法太复杂太麻烦,浪费的时间足够我们把这些钱赚回来。”
——日前,“打车不花钱反赚10元”等“攻略”迅速在网络中传播。但新京报记者试验证明,此“攻略”可行但不实用。多位的哥也表示,“攻略”太复杂太麻烦,方法只适用短途。
“紧盯此事是捣乱。”
“蔡科长也不容易,为了了解这个事情,已经被相关部门一些领导批评,受到了不小的委屈。快过年了,这样心里肯定不舒服。”
——近日,现代快报记者追踪泰州泰兴市黄桥镇超生男孩7年前被抱走一案,该市曾承诺半个月给调查结果。但时隔半月仍未有答复。记者再次来到黄桥镇采访时,黄桥镇党委宣传科科长蔡元璋回应:没给答复是自己没时间,“我不是替你办事的。”泰兴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张余华则称,记者紧盯着宣传部门是搞对立,并替蔡元璋辩解。
“此事对公司影响不好,希望你们不要报道。”
——中石油柴油黑龙江检出水分超标40倍,涉事公司领导向央视记者如此表示。
“你说任书记以来没有插手过工程,之前有没有?”
“我以前在企业任职,没有插手可能;现在有可能但不敢插手。”
——1月26日下午,在云南省纪委全委会上,云南文山书记纳杰向云南省纪委书记辛维光述廉。
“一些自称为朝鲜问题专家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些吗,如果知道这些,谎称在朝鲜的志愿军陵墓都已荒废,诬陷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环球时报》刊载朝鲜驻华使馆新闻参赞文章《别侮辱朝鲜人民对志愿军的崇高感情》。参赞怒斥中共中央党校教授张琏瑰在其文章中所写的“由于朝鲜政府经济困难,大部分志愿军陵墓都已荒废”严重歪曲事实,并称这激起了朝鲜人民公愤。
“当然,会有一些圈子和一些人,就是以挑战现行法律为己任,把突破他们认为关涉‘自由’、‘民主’的法律条文当成自己的奋斗目标。历史如何评价他们是以后的事,但他们应当能够洞悉,他们已经站到高风险的对立面上。”
——语出《环球时报》社评《许志永判4年,法律明确态度和尺度》。文章称:此案增加了“模糊地带”的确定性,边界更清楚了,误闯就会减少。而仍执意要闯的人,也能借此把法律的反应程度看得更清更准。
“我对政治不太感兴趣,我也不太懂,但是我觉得至少他们的诗歌还是给像我们那样的一些文学青年,还是带来很多想像的,包括对美好幸福的向往,对自己的自由意识的这种成长,我觉得都打开了一扇很明亮的窗户,非常非常的美,我觉得其实我们都是当代诗歌受益者。”
——凤凰网年代访专访摄影家肖全,谈那个悲情诗意的时代。肖全因《我们这一代》被誉为“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他为中国最好的艺术家立此存照。
“拍摄时不仅是我和我的拍摄者在,还有一个重要的主角在参与,那就是上帝。拍三毛和杨丽萍都有过特别明显的那种感受……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强烈……因为这种high是真正的大high。”
——肖全只有拍摄三毛和杨丽萍时达到过大high境界。
“他们在一起非常非常甜蜜,让很多人都嫉妒,真的,他们特别好,分开挺可惜的。他们像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巩俐给张艺谋剃小平头,剃几次电影就拍完了。”
——肖全回忆巩俐和张艺谋拍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时的甜蜜。肖全拍过许多情侣,何训田和朱哲琴,张艺谋和巩俐,何多苓和翟永明,但他们最后都分开了。
“《宝岛一村》呈现了眷村生活中的趣味与哀愁,爱情与成长,以及最终人们离乡背井的感伤,但许多故事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不只是在眷村。如米兰?昆德拉说,生命和历史都是谬误,也都是玩笑——这确实是‘宝岛一村’和所有眷村人的命运。这些玩笑本应让人笑不出来,但《宝岛一村》却让人在发笑之后,遗忘了真正的生命和历史。”
——台湾乐评人张铁志评话剧《宝岛一村》。《宝岛一村》讲述了台湾眷村的历史,眷村是国民党来台之后,安置军人及其眷属居住的小区。张铁志认为《宝岛一村》只是简单地贩卖感伤,仿佛我们还活在上世纪90年代初,刚刚认识这种历史捉弄人命运的无奈。
“明日的世界究竟会怎样?我想自己可能也得焦虑地寻找司机,或者和许多人一起苦苦守候一辆永远也不会到来的班车吧。但想一想,置身其中,怀着一点自我疗救的私心,把这时代的症候记录下来,大概也挺有意思。”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杨潇在文章《明日的世界》中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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