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纽约在画中

少时偶然见到美国画家科林·库珀所描绘的纽约：那是20世纪初叶，纽约蒸蒸日上，巴别塔一样的高楼、山峦般起伏的天际线、暗沉沉的华尔街、结冰的中央公园、高峰期的人山人海，又新鲜，又激动。描绘过纽约的画家数以千计，先入为主，我只记得了他那印象派笔触。多年后到纽约小住，发现百年后纽约的颜色和线条是如此不同，我还失望来着。城市的变迁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库珀笔下的高架铁路、有轨电车、过街天桥、彩色立面的高楼都已不存，如此看来，库珀的画也是一种记录。艺术史的马太效应，名家名画备受关注，库珀这样的“二流画家”，也没多少人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