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国大陆文工团:"铁打"的解放军文工团
曾任空军司令员的刘亚楼上将曾经说过:"我有两支部队;一支是几十万的的作战部队,另一支是五百人的文工团"。革命战争期间,硝烟还未散尽,演出就要开始。山坡上架起几根竹竿,再推几块门板搭在上面,挂好幕布就成了舞台。
实际上流传于民间的军队文工团,主要聚焦于置身体制内的名角。文工团演职员有着自己独立的认定体系。这个体系标准完全有别于战勤部队。
军队文工团的由来,在我军建军之初期。但在长征之前,军队并无文工团编制。当时部队里一些男女兵丁利用作战间隙或唱红歌、或跳军舞,或说书快板,内容大多以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宣传革命主张,都是兼职进行。土地革命时期,军队利用一些能歌善舞的士兵走乡串户,用文艺表演的方式宣传中央方针,在当时农民文化生活极度贫乏的情况下,这种工作方式很受农民喜欢,毕竟绝大多数人民群众识字不多,难以理解纸面宣传品上的含义,但是可以通过歌唱、曲艺形式被大/众所理解。
红军长征到延安之后,单独编制的文工团建立,文雅的称呼是"军队文艺工作者"。这里面很大一部分女兵,都是从上海、北京、天津等这样的大城市里奔着革命理想前到延安的女生。1942年,毛泽东同志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由此确立了人民军队不仅仅是战斗队还要承担起宣传队的重任。社会主义文艺复兴有此开始在军队体制内扎根,当时的时代大背景是延安被严厉封锁,生存条件艰难困苦,军队必须先拿起精神武装。
建国后后,文工团作为军队的一部分入城固化。在当时的各总部、各军兵种中,都建立了文工团这个编制。
上世纪50年代中国人民解放军各军兵种、各大军区文艺团体都统称为文艺工作团(简称文工团)。后来,总政治部文工团一分为四;海军、空军政治部文工团分别一分为二称为歌舞团和话剧团;各大军区政治部文工团亦拆分为歌舞团和话剧团,有的还有杂技团等。
在改革开放初期,中国军方曾有意逐渐压缩文工团,因此在文工团设立了文职编制,避免其规模进一步扩大。1998年后,各军兵种、各大军区又相继成立电视艺术中心。2003年10月解放军"二十万大裁军"后,全军文艺团体亦于2004年统一进行整编。除了总政治部直属文艺团体外,取消军区以下的所有表演团体,其他部队文艺团体分别重新整编为一个单位,对外统一称为文工团。
专职培养军队文艺人才的军事院校——解放军艺术学院,也进行了编制改革。所有毕业生一律不再包分配,必须找到部队文工团接收,才能按现役军人编制服役。如果找不到的话,则自行择业,并且不得按照现役人员进行转业处理。从当时的情况来看,部队确实有意逐步缩小文艺兵总量,并且有最终裁撤的打算。
然而,随着国防经费连年增加,文工团的工作机会骤然增多,连很多成名演员如韩红(,,)、凤凰传奇组合等,均被特招入伍,成为部队的文艺干部。穿军装不仅不会影响这些明星的事业发展,部队编制还会提供给他们稳定的保障,达到一定级别还会有住房和公车的福利待遇。如此丰厚的福利和现役军人身份,对明星大腕们有足够的吸引力。
还有一些影视制作单位也在文工团的编制内。利用部队的身份,它们可以很轻松地搞到道具枪支弹药,仅靠出租这些道具给民营影视公司,就能获得不错的收入。现在的行情是,一发步枪子弹的费用大约是5-10元,而成本则1元不到。影视公司还必须承担道具师和烟火师在现场工作的所有费用。
无论是否存在文工团的编制,世界各国军队都有文化消费的需求。必须注意到的是,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均以市场化的模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中国军队文工团以归属单位划分,共分为三级。
第一级:隶属于总政治部文工团:名为总政治部文工团,简称总政文工团;
第二级:隶属于军种部队的文工团:属于空军政治部的简称空政文工团,海军政治部的简称海政文工团,第二炮兵政治部的简称二炮文工团,武警总部政治部的名为武警文工团。
第三级:隶属于各大军区的文工团:北京军区的名为战友文工团,济南军区的名为前卫文工团,兰州军区的名为战斗文工团,沈阳军区的名为前进文工团,成都军区的名为战旗文工团,广州军区的名为战士文工团,南京军区的名为前线文工团。
此外,我国主要的文工团还有:中华全国总工会文工团、煤矿文工团、利剑文工团、铁路文工团。
尽管中国大陆经济市场化改革已启动多年,军队的文娱服务却并未进行相应的改革。目前,外界普遍估计,全军文艺兵总人数有上万人。
文工团的管理颇有难度,这片领域也出现过一些问题。有的只有技术定级的文职演职员,有时候也有了军衔。实际上,该人已经由文职转为行政编制了。
例如韩红的大校军衔。曾经有人戏言:"肥肥一样的身材,天/籁般的嗓音"来形容韩红外形与嗓音的巨大反差。韩红入主空政属于‘回锅肉’,也就是属于重复入伍,也是文工团中典型的"唱而优则仕"的代表人物。她本人说入仕的原动力来自于对话语权的渴求。
文工团不仅只局限于歌舞团、话剧团、杂技团等,自98年开始陆续成立了电视艺术中心。韩红早年曾经在部队服役专业是通讯,那时候她虽然利用业余时间为通讯站战友唱歌,但终归还是业余,主业依然是通信话务。
后来在地方发展较好,而且没有其他歌手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被空政文工团招至麾下。成为一个二次入伍的军人,不同的是这次走的是特招的路子,也就是技术人才引进的程序。刚刚入主空政的韩红并无军衔,她只是一名文职,挂职空政文工团副团长,技术定级为5级。
据说,空政团员们倒是比较欢迎她,因为空政的各项演出津贴多年都没有上涨了,这个对于那些名角来讲无所谓,但是对于那些从军艺刚毕业不久的新人来讲还是颇受欢迎的。所谓的演而优则仕,到了韩红这里就成了唱而优则仕,用专业歌手管理专业演员。
二、俄罗斯文工团:只剩下三大军旅歌舞团
军队文工团不是中国独有的,不仅原华约国家军队都有,甚至连北约也不例外。
原华约国家目前还保留军队文工团的不仅有俄罗斯〔俄罗斯军队文工团几乎年年都去美国参加商演赚钱,特别是红/旗、红星这两个团体利用美国人对于昔日最大对手文化的好奇感大赚美元〕、朝鲜、古巴、哈萨克斯坦、捷克……
目前,只有中国、朝鲜、俄罗斯、越南、中国台湾等少数国家和地区的军队拥有此类文工团。
中国现有的文工团制度源自苏联。然而,苏联的继承者俄罗斯,却并未将这个制度"发扬光大"。
2008年俄格战争之后,俄罗斯开始新一轮大裁军,15万文艺兵被裁掉。如今,俄罗斯只剩下三大军旅歌舞团,不到1000名现役演职人员。至于商业演出,近年来有向美军学习的趋势,大量流行歌手都以志愿者的身份,前往车臣等前线地区演出。
俄罗斯民间流行乐手也积极创作与军队有关的歌曲。其中,车臣战地题材歌曲,形成了当代特有的俄罗斯战地音乐/风格,有专门的民间军旅音乐电视网站出现。显然,在裁掉大量文艺兵之后,俄罗斯军队并不缺乏相关的文娱服务。
三、台湾文工团:即将消失的台湾艺工队
台湾军队体制师承美军,而其文工团制度却源自苏联。早在迁台之前,国民党军队就在军中组建剧团。小说家邓友梅的著名作品《那五》中,主角那五就曾经在国民党空军担任京剧演员和教员的工作。
1949年迁台之后,蒋介石政府开始整编部队,将原有的各种杂七杂八的表演队伍改编为康乐总队,1965年正式更名为艺工队。成立该部队的主要原因是,国民党有感于军队在大陆时内部思想混乱,认为有必要加强政治思想教育。蒋经国有留苏背景,熟悉苏军政治工作,因此成立了专门的政战部门,类似于解放军的政工系统。
从功能和编制上来说,台军艺工队和解放军的文工团几乎一模一样。当时,整个台湾处于军管状态,而且蒋介石以反攻大陆为己任。因此,在经济上,军队享有绝对的优先权,艺工队自然也就成了非常好的职业。这和改革开放前很多文艺青年都以进入部队文工团为荣一样。近日,夹带姚晨(,,)老公进入台湾军港的导演钮承泽曾在金门服役。在台湾电影《金门炮战》中,钮承泽扮演一位艺工队员,给金门驻军表演自编自演的歌仔戏。
上世纪60-90年代是台湾艺工队的鼎盛时期。不少知名演员曾在艺工队服役(如费玉清(,,)、秦汉等大陆熟悉的演员)。近年来,台军转向募兵制,保留专业的艺工队并不划算,终于被要求在今年彻底解散,艺工队将成为历史名词。而军队的演出需求则主要依靠市场化运作,不再有专属军队艺人。
四、朝韩文工团:文艺兵人数很少
韩国军方不只一次整顿文艺兵了。大概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韩国各个地方部队开始选取有特长的士兵组建文化宣传队。到了1996年,韩国国防部取消文化宣传队,取而代之的是直属的唯一一支宣传支援队,名额仅有20人(实际上常常不会招满)。要想进入这支队伍需经过十分激烈的竞争,队伍招募的人员,很多都是正处于强制服兵役期的一线明星们。
比如,最广为人知的就是演出过韩剧《浪漫满屋》的红星Rain,他就是先在别处作为普通士兵服役,等到该队伍有了空缺后才递交申请被选中。对于那些以文艺兵身份服兵役的明星们,韩国军方会不断地提供演出机会以增加其曝光率。军方本身也会不时公布一些明星们当兵的照片。明星们身穿军装英姿飒爽的形象可以让粉丝们大饱眼福,也让韩国民众对军中生活有更多了解。
文艺兵的演出任务一点也不轻松。如果是像Rain一样的顶级明星加入宣传支援队,各部队的慰问演出要求就会接连不断,军队的宣传视频和海报拍摄任务也都会交给他们。有时候,地方政府也会以明星文艺兵出演为条件,向军队提议举行联合演出。一位歌星曾匿名向媒体爆料,服役的两年时间里,其参加的演出就超过300多场。另一个外人并不知晓的秘密是,不管这些明星文艺兵多么大牌,他们的演出都属于义务性质,他们必须放弃自己的肖像权,也不能从其演出制作的音像制品中获取分成。
不过不断有韩国民众反映:"艺人退伍当天,电视节目都会转播,节目中会提到艺人们的军队生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去掉假期数和实际休息日,这些艺人是否真的在认真服役?"韩国军方此次对文艺兵的声讨从今年1月开始。而引发文艺兵制度被取消风暴的直接导火索则是8名文艺兵被爆出在一次慰问演出后去了店。现在,他们和上级管理人员都已受到军法处置。同时,韩国国防部决定取消文艺兵制度,现有的文艺兵将被编入野战部队。
韩国的文艺兵制度已经实行了16年,建立之初是为提振军队士气,提高军人形象。然而,经过多年的运作,却发现大牌明星难以管理且麻烦不断,频频曝出丑闻。此次事件成为彻底废除文艺兵制度的导火索,幸好韩国文艺兵人数很少,因此裁撤分流也容易。
朝鲜海军文工团,曾于2013年4月曝光,朝鲜海军文工团的女兵是经过严格的挑选以及培训,质量上以及美貌度都可圈可点。
这与很多人平常看到的朝鲜女兵都不一样。
五、西方文工团:半市场化半志愿者模式
我国军队有文工团,西方军队中则有军乐团,一个是功能细化,一个则是笼统化。西方的称呼虽然是军乐团,但是麾下也有歌手、乐队组合等文艺小团体的存在,只不过称呼不同罢了。
1. 美国文工团:队员学历高,总统好伙伴
美国"文工团"的市场模式,是西方军队开展文艺活动的典型。
美国最早的文工团是1798年7月11日遵循美国国会法案而成立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乐队。在美国,陆、海、空几大军种以及军事院校都有自己的文工团。它们基本有两大特点:一是业余化、半职业化趋势明显;二是军队文艺工作者等级低阶化。美军文工团的最高军衔为上校,不设将军。和中国军乐团的团员都是军官不同,美国的军乐队成员一般由喜爱音乐并有一技之长的士兵组成。少数乐队成员经选拔培养,成为军官,担任乐队指挥和管理者。
各主要军乐团的成员主要来自民间音乐界,包括管乐、弦乐和歌唱方面的人才。应征者往往来自民间一流音乐学院,具有音乐硕士甚至更高的学历,还要有在民间演出的经历。这些选拔出来的音乐专才平时要做很多任务,除了劳军演出(有的小分队会被派驻到伊拉克、阿富汗等地)外,也会出现在外交、庆典场合。有"总统亲随"之称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乐队是美国十大高级军乐团之一,它与白宫的关系最早可追溯至1801年的元旦--当时,美国总统约翰亚当斯曾邀请军乐团到行政大楼演出。次年,总统托马斯杰弗逊又请来乐团在他的就职仪式上演奏。在总统宣读完就职誓词后,美国海军陆战队乐队将演奏4次《鼓号齐鸣》,随后是《向统帅致敬》,奏乐期间,美军第3步兵团总统礼炮炮兵连将同时鸣炮21响。两百多年来,每一次的美国总统就职典礼上都有他们的身影。
除此之外,美国文工团还得进行很多慰问普通民众的免费演出。每年夏季,各大军乐团的露天消暑音乐会都会在华盛顿举行,尽管演出场地简陋,但乐队的表演质量绝对一流,其演出形式也十分多样,有器乐独奏、合奏,合唱、独唱等,精彩纷呈。
1941年,美国成立了"联合劳军服务组织"(USO),专门负责联系艺人为美军提供演出服务。这个组织是私营的非盈利机构,组织的负责人没有现役军人身份,更不可能像在中国一样享受将军待遇。当然,该组织的演出并非完全免费,部分联系演出的艺人会收取一些费用,同时也会接受社会捐助。
此外,该组织还会在各地的美军基地附近设置一些俱乐部。除了接待美军之外,普通民众也可以进入这些俱乐部消费。所获得的收入作为支持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这样的收入多元化模式,使得美军能以极为低廉的价格享受市场化的娱乐表演服务。
多年来,USO在军队和美国社会的口碑均相当不错,因此吸引了不少名人加入该组织。网球(,)明星库尔尼科娃就是该组织的志愿者,几乎所有的好莱坞一线明星均曾参与USO的活动。社会力量的参与,使得美军不需要太多人手,就能满足全军的文艺表演需求。事实上,与USO对接的美军现役人员仅有4人,其负责人的军衔仅为上校。
有些人认为,没有专职的军队文艺工作者,就不会有贴近军队生活的文艺作品。在美国,这个观点显然是不成立的。
美国民间音乐人创作的军事题材歌曲并不少见。美国歌星卡莉?安德伍德的MV《与你重逢》,就是去年最好的军事题材音乐。2010年,美国著名乐队Sean Householder创作了《勇士之歌》。这首歌节奏热烈激昂,歌词描述了美军的战斗场景,词句略显血腥,含有"杀敌"、"放血"、"干掉这些杂种"等暴力词汇,让人听了之后有准备战斗的冲动,一度成为美国国内流行歌曲。中国网民也很喜欢这首歌,有好事者将其改编成《城管之歌》在网络上传播。
美军与影视界的合作,更可以看成商业与军事结合的典范。尽管美国电影的制作完全可以由私营公司完成,但如果获得五角大楼的支持,则能够利用军方的装备和人员。这不仅能够让电影的画面效果看起来更壮观,又能有效节约成本。
近年来,好莱坞拍摄的大片《变形金刚》、《勇者行动》等,均有五角大楼的参与。不少军事题材影片(如《壮志凌云》、《钢铁侠》、《超级战舰》),都是美国电影史上的经典。美剧《24小时》中更有真实的海豹队员参加演出,给片子增色不少。
2. 最负盛名的军乐团
美国最著名的军乐团叫做"潘兴军乐团"创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美陆军参谋长、绰号"黑杰克"的潘兴将军,是美军首屈一指的演奏团体,由该乐团组成第一方阵是历届美国总统就职庆典游/行的传统。这也是被美国陆军参谋长邓普西上将誉为"国宝"级的军乐团。
他们的成员是被招募的专业音乐人士。他们一入伍便会获得上士军衔,而一名普通军人往往要经过10年服役才能到这一级别。一些杰出的音乐家曾获得过上校军衔。美陆军战地手册是这么描述军乐队任务的:为军事行动提供音乐服务,激励军队斗志,寻求民众支持。
不过,美国军乐团也不是永远荣光加身,其最大争议之处就在于它的支出过于庞大。美国国防部长盖茨上任后,将"猛禽"战机等众多装备项目砍掉,却唯独没有削减军乐队的计划。美国《华盛顿邮报》6日报道称,美军每年耗资5亿美元供养军乐队,仅海军陆战队在2009年的军乐队花费就达5000万美元,其中1000万美元用在由130名音乐家组成的"总统亲随"乐队上。海军陆战队还有600名乐手,每年花费达3500万美元。陆军军乐队每年花销更大,达1.95亿美元,共有5000名乐手。美国陆军有驻欧美军合唱团等三大乐团,28个较小的乐团和不计其数的小乐队。这5亿美元的开销全都由美国的纳税人支付。
而花销过大也让乐团本身压力重重,因为国会很可能会压缩他们的预算。军营的生活枯燥且有一定的危险性,在广播电视及互联网不发达的时代,如果没有专职的表演团体,很难丰富部队的文化生活,甚至会严重影响士气。同时,由于苏联创立的计划经济体系具有"单位办大社会"的特点,军队有自己的文艺演出团队也就不足为奇了。与前苏联类似的国家,拥有军队文工团的比例也非常高,这实际上属于计划经济的附属产物。
所以,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采取了一种半市场化半志愿者的模式来解决文化需求的问题。在其他部队被削减预算时,军乐团的日子却越过越好。按规定,乐队预算每年要增长2%。
这些文工〔军乐〕团行政上和我军也有雷同之处,后勤也是团队连带式。
文工〔军乐〕团,在美国之外的其他西方国家中也是不可或缺,他们不仅有着不菲的收入,为乐团服务较久者也可以获得军衔、奖章,下面的几幅图片选择了西方较有代表性几个。
英国苏格兰皇家文工团:
意大利空军乐队:
法国陆军文工团:
德国国防军文工团:
归根到底,军队系统的文工团、以及其中出现的问题,并非我国独有,而是各个国家的通性。东方“文工团”也好,西方“军乐团”也罢,“文工团”究竟是以何种面目现于世人面前,这终究还是跟制度有关,特别是有效监督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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